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男人漆黑的眼眸紧锁着她，居高临下带来的压迫感十足。

慕昭心脏倏地紧缩，忽地想到分手那天，他也是用这种眼神看她。

……

记忆中冷漠的男声在耳边响起：“慕昭，你觉得你这样有意思吗？”

没意思，确实没意思。

高高在上的冷色调，压迫感十足。

记忆里的桀骜恣意不见踪影，取而代之的是被时间和阅历打磨浸润的成熟沉稳。

闹剧还在继续，红毛男被保镖架起来，怒骂道：“你他妈知道我是谁吗？你就敢动我！”

男人唇角轻扯，语气轻描淡写，又带着说不出的狂妄：“你都不够格让我知道你是谁，有什么不能动的。”

“我爸是王氏集团董事——”

现在想想，她都看不起当时卑微乞求他不要分手的自己。

在此之前，连她自己都没料到，为了挽留他，她居然能把底线放低到那种程度，完全违背她一贯的原则，把自己处于被动弱势的地位。

可耻地期待他会回头。

“拎出去。”

“是，秦总。”

“你他妈……”

红毛男骂骂咧咧的声音越来越小。

随着闹剧散场，慕昭终于回过神来，迷蒙的视线变的清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