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88章 敢惹青墨颜的人连坟头也没有留下
焦裟莱眼角挑了挑，显然他没想到这个小丫头张口竟能吐出这样的诗句。
“不对。”他摇头。
“野火烧不尽，春风吹又生？”
焦裟莱仍然摇头。
茹小囡眨巴着大眼睛，一连试探了几个答案，全都错了。
又要罚我？
茹小囡叹了口气，看来她跟这个老师也是天生的不对盘呢。
磨蹭了半晌，站起身。
焦裟莱潇洒的一甩粉色锦袍，伸出修长的手指，指向窗外。
“你看见那片草丛了吗？”
“焦先生到底想说什么？”
焦裟莱笑的妩媚，“惹怒为师的那些人，他们坟头的草都长的这么高了。”
学堂内，众人齐齐沉默。
总觉得，有种深深的恶意。
茹小囡抬手指了指窗外草丛边的空地，“焦先生看到那个了吗？”
“嗯。”
“知道为师想说什么嘛？”
茹小囡顺着他所指的方向看过去，连同屋内其他人在内，全都伸长脖子张望着。
冬季的草丛早已枯黄，在寒风中瑟瑟摇摆。
“焦先生是想说离离原上草，一岁一枯荣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