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凭破案冠绝京华 第30节
如意面色顿白,又颤着唇角想找补,谢星阑语声迫人的道:“命案当前,你竟在金吾卫眼前撒谎,难道是你和你主子害了窦煜?”
如意一听这话,顿时跪了下去,“不不不……”
她本就是个小丫头,哪里经得住这般震慑,立刻否认,“大人明鉴,奴婢和小姐没有害二公子,只是,只是那日午膳之后,小姐的确出过一次门。”
谢星阑语气缓和一分,“她去找窦煜了?”
如意绝望地闭眸,又颤声道:“是,小姐去见二公子了……”
“叫……叫《太平令》……”
“她看了哪首诗?”
“是……是……奴婢记不清了。”
如意结结巴巴,谢星阑又问,“她十六那日看了什么?”
“游、游记,还是游记……”
……
葛明芙被叫来似锦堂之时,便见如意红着眼眶跪在地上,一见她便道:“小姐,奴婢对不住您,奴婢全都说了……”
葛明芙身形一僵,谢星阑锐利的目光已经落在她身上,“十二那日申时时分,你曾一个人带着糕点去过含光阁,你去做什么了?”
葛明芙面皮陡然涨红,“我、我知道二哥做学问辛苦,去给二哥送吃的。”
谢星阑道:“他有府中人照看,怎用你去送吃的?你去的时候与他说了什么?他可吃你的糕点了?”
“看的还是博凌渡口?”
如意额角溢出冷汗,“不是,是别的地方,是一座什么山……”
“莫非是庆常山?”
“对对,就是庆常山!”
谢星阑冷笑一声,“《嘉陵十岁》写的是岭南,庆常山却在北面燕州,你还敢说自己记得清楚?你记得十二日,却记不清时间更近的十三、十六之事,你还敢撒谎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