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七十三章 决断！阿尔塞斯VS狂三（3）

这30年里，小空几乎一直都与阿尔塞斯呆在一起，无论是阿尔塞斯白手起家建起现在那庞大的黑光时，还是阿尔塞斯在处理暴走的精灵所引发的空间震时，小空都一直在暗处看着阿尔塞斯。

虽然小空自认为自己藏得很好，但是，毫无疑问的，她是无法瞒过阿尔塞斯的亡灵感知的……因为，小空也是生灵。既然是生灵，那么自然会有生气，而阿尔塞斯的亡灵感知，恰好就是专门用于捕捉生灵气息和感知亡灵方位的。

纵使阿尔塞斯什么都没说，他也依旧将这一切都默默的记在了心里，同时在不知不觉中，小空在他心里的位置越来越重要……

咳咳，扯了半天，其实就是一个意思，狂三你想干什么都可以，哪怕是想走阿尔塞斯一顿，阿尔塞斯也完全可以捆住双手双脚任你发泄一顿，但是你既然是铁了心要小空的命，那么就算是阿尔塞斯在轮回之前再怎么喜欢狂三，他也会毫不犹豫的一剑贯穿狂三的心脏——就像他在洛丹伦刺杀了他的父亲一样……

阿尔塞斯的杀气是纯粹的，不含一丝杂质的，真正的浴血上万次才能养成的恐怖杀气……而阿尔塞斯在轮回时所经历的大大小小的战阵，又何止区区上万次？

死在阿尔塞斯手里的人有多少？这个问题恐怕没有任何人知道，哪怕是阿尔塞斯他自己也不知道，他只知道，如果将他所亲手斩杀的生灵尸体堆成一座山的话，估计能比所谓的珠穆朗玛峰还要高上几倍。

有人可能会问，阿尔塞斯杀了这么多的人，他不会感到愧疚吗？难道不怕亡魂们向他索命吗？

“一群蝼蚁而已。我可从来不会去在意蝼蚁的想法，哪怕他们是我曾经守护过的人。”

这就是阿尔塞斯他自己最好的回答。是的，你们应该都知道，在阿尔塞斯登上冰封王座时，他干过些什么吧？

没错，他亲手用霜之哀伤刺穿了代表他剩余的良知的那个小男孩，当那个小男孩死去的时候，阿尔塞斯也已经彻底的抛弃掉了所谓的‘良知’，同样，既然已经没有良知了，那么，阿尔塞斯他还可能会去在意那些死在他手上那些生命的怨恨？

所以，狂三怯了，是的，在阿尔塞斯那冰冷、嗜血、残暴、疯狂、无情的杀气压迫之下，她胆怯了。虽然她也亲手杀死过无数的生命，但是不可否认，狂三杀的，都是该死之人，而且她杀死的人数在阿尔塞斯的面前，连九牛之一毛都不算……

看着因为恐惧而渐渐后退的狂三，阿尔塞斯面无表情的向前踏了一步：“狂三，我再问你一次，你确定，你仍想要……小空的命？”

“怎么可能？我斩杀他们，那是他们的幸运与荣耀！我替他们终结了他们那浑浑噩噩的一生，那是他们的幸福。”

我知道这个时候的阿尔塞斯可能有点中二的过分，但这确实是那个时候的阿尔塞斯最好的写照。

“我没有怜悯，亦没有自责。我无需在意那些腐朽的生者们想些什么，他们不过只是一群低劣的垃圾罢了。杀了他们，也不过是提前让他们重生而已……在绝望与痛苦中死去，然后在超度和毁灭中重生！”

是的，阿尔塞斯就是这么一个自我傲慢的人，他在成为巫妖王之后，就已经舍弃了为人的‘心’，虽说与小空在一起的那30年里，他渐渐的重新拾回了那颗早在几十次轮回之前就抛弃的‘心’，但！他始终！都是那个站在战场之巅，主宰死亡的不死君王！

是的，阿尔塞斯也是一名君王，他可以给与狂三宽容，可以宽恕狂三那越来越过分的行为，但是……阿尔塞斯也是有自己底线的！那就是已经与他相处了整整30年由于的末永空！